胰腺囊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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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7/3 3:25:00

中医书友会第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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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导读:中医书友会之前发过一篇《加减柴胡陷胸汤临证思辨录》,柴胡温胆汤与柴胡胸陷汤病机同属枢机不利,湿(痰)热阻滞胸膈,并有胸痛,其主要区别在于柴胡陷胸汤多无神志症状,而此证则神志症状较为突出。(编辑/张亚娟)

加减柴胡温胆汤临证思辨录

作者/梅国强

小柴胡证见于《伤寒论》第96条:“伤寒五六日中风,往来寒热,胸胁苦满,嘿嘿不欲饮食,心烦喜呕,或胸中烦而不呕,或渴,或腹中痛,或心下悸、小便不利,或不渴,身有微热,或咳者,小柴胡汤主之。”其方为千古名方,笔者曾在《加减小柴胡汤临证思辨录》中概云“本方寒温并用,攻补兼施,升降协调。外证得之,重在和解少阳,疏散邪热;内证得之,还有疏利三焦,调达上下,宣通内外,运转枢机之效”。

“温胆汤”之名,首见于北周·姚僧垣《集验方》,该书已佚。《外台秘要》卷十七病后不得眠证下,有《集验》温胆汤,其方与今所常用之温胆汤,有一定差异,故略而不论。今临床常用者,多据宋·陈言《三因极一病证方论》卷九、卷十之温胆汤:由半夏(汤洗七次)、竹茹、枳实(麸炒、去瓤)各二两,陈皮三两,甘草(炙)一两,茯苓一两半。上锉为散,每服四大钱,水一盏半,加生姜五片、大枣一枚,煎服。此法基本为煮散法,而今主要作为汤剂使用。据卷十载本方主治心胆虚怯,触事易惊,或梦寐不祥,或异象眩惑,遂致心胆虚慑,气郁生涎,涎与气搏,变生诸症,或短气悸乏,或复自汗,四肢浮肿,饮食无味,心虚烦闷,坐卧不安。依上述方剂组成和主治诸症,结合笔者临床体会,而分析其病因病机,提出以下看法,谨供参考。

(1)情志忧郁,烦劳太过,或因惊恐,郁久而虚,聚湿生疾,横逆胆腑,上扰心神,以致心胆虚怯。

(2)养尊处优,喜静少动,饮食甘美,始初得意,久必痰湿内生,则困顿脾胃、侵犯肝胆、甚则上扰下犯,变证丛生。

(3)病后正气未复,调护失当,或过早劳作,或滋补有误,以致痰湿内生。

(4)湿热外感,其性缠绵,即令邪祛十分之八九,而根蒂尚在,若有不慎,则淹淹久羁,生湿化痰,久成内伤。以上均属杂病范畴。

(5)在温病范畴中,有湿热之邪留连三焦气分,其轻者宜本方,重者宜蒿芩清胆汤。叶天士《外感温热篇》云:“再论气病有不传血分,而邪留三焦,亦如《伤寒》中少阳病也。彼则和解表里之半,此则分消上下之势,随证变法,如近时杏朴苓等类,或如温胆汤之走泄。因其仍在气分,犹可望其战汗之门户,转疟之机括。”

总上言之,本方所主证候,不论其来路如何,而其病机属湿(痰)热内阻,或影响胆胃,或上扰心窍、清阳,或使三焦不利。若属外感湿热,多呈湿热阻遏三焦之象,病在半表半里之间。

柴胡温胆汤,是小柴胡汤和温胆汤合并加减而成,故其功效,不仅是二者之叠加,而且使用更为灵活,适应证更广。笔者所用本方之基本组成为柴胡、*芩、法半夏、陈皮、茯苓、竹茹、枳实。若呕恶者加生姜。因其少阳枢机不利,胆火内郁,更兼湿热阻滞,故去人参、甘草、大枣。兹将其具体使用,分述于下。

枢机不利,痰热上扰清窍

手足少阳经脉皆上头,皆与耳目等清窍相关,若枢机不利,胆火上炎,或湿热熏蒸于上,则头、目、耳等清虚之地,无从清虚,故生诸疾。况且手少阳三焦,为水火气机游行出入之所,故少阳火郁,必致三焦水火运行失常,或三焦为湿热所阻,则胆火郁极而发,或二者相互为病,以致湿为热蒸,热为湿阻,即此类病证之所由生。

鄢某,男,57岁。暴聋,耳鸣40天,经西医耳鼻喉科检查,诊断为右耳感音神经性耳聋,左耳听力下降。头部CT显示右侧基底节区腔隙性脑梗塞。右侧肢体活动较差,口黏而苦,舌质红,苔薄白滑腻,脉弦。头部CT:基底节区腔隙性脑梗塞(七年前曾发生过一次)。一般暴聋多实证,此例起病突然,CT扫描结果可视为望诊之延伸,说明基底结区有瘀血,是实在其中;脉弦,舌苔薄白滑腻,质红,乃少阳风火挟痰热上扰之象,亦为邪实之佐证。其病何以突发?考七年前曾患脑梗塞一次,虽已临床治愈,但未引起重视,仍继续工作,是病后失调。且年近花甲,则少阳相火易动,三焦不和,痰湿内生,以致风火兼痰热上逆,血络受损,清窍壅滞,故为暴聋,而右侧肢体活动较差。

考《灵枢·经脉》篇:“胆,足少阳之脉……其支者,从耳后,入耳中,出走耳前……”“三焦,手少阳之脉……其支者,从耳后入耳中,出走耳前……是动则病,耳聋浑浑火享火享……”《素问·六元正纪大论》:“少阳所至,为喉痹,耳鸣呕涌。”以上均可说手足少阳,与耳既有生理联系,而病证之中,均有耳聋之论述。

笔者综合其病机曰:枢机不利,三焦失和,胆火挟痰热上犯清空,血络郁滞。治宜和解枢机,清热化痰,和血通络。处方:柴胡10g,*芩10g,法夏10g,陈皮10g,茯苓30g,炙草6g,胆南星10g,石菖蒲10g,远志10g,郁金10g,磁石10g,全蝎10g,蜈蚣2条,土鳖10g。若脘腹胀满,加枳实、厚朴,共服药三周,除右耳偶然轻度耳鸣外,听力恢复,余症消失。

王某,女,66岁。眩晕一月,行走时肢体震颤,耳有闭塞感,听力下降,眼睑困顿,饮食一般,二便尚可,苔白略厚,脉弦缓。关于眩晕一证,《内经》多从虚论,如《灵枢·海论》:“髓海有余,则轻劲多力,自过其度,髓海不足,则脑转耳鸣,胫痠眩冒,目无所见,懈怠安卧。”故后世医家多从虚证立论,此即无虚不作眩说。《内经》亦有从风论者,如《素问·至真要大论》:“诸风掉眩,皆属于肝。”刘河间大力提倡此说,认为眩晕因于风火上炎,此即无风不作眩说。朱丹溪以痰(热)上扰清窍立论,被称为无痰不作眩说。张景岳对后两种学说,颇多微词(见《景岳全书·眩运》)。

笔者不欲评其是非,而意在申明以上三说,可并存不悖,则更加符合临床所需。由此可见,此例眩晕、耳鸣,当属少阳枢机不利,三焦失和,风痰上扰,兼瘀血阻滞。一人之病机,尚且涉及多方面,故学术思想不必相互抵触。处方于下:柴胡10g,*芩10g,法夏10g,陈皮10g,茯苓30g,竹茹10g,枳实15g,僵蚕10g,蝉衣10g,胆南星10g,莱菔子10g,钩藤30g,全蝎10g,金刚藤30g。服上方3剂,眩晕好转,耳鸣反复。卧定或起身活动之后,无明显眩晕。刚卧刚起时有一阵明显眩晕,继服4剂,病情尚属稳定。因刚卧刚起时眩晕,类似“起则头眩”(《伤寒论》第67条),故改用小柴胡合苓桂术甘汤:柴胡10g,*芩10g,法夏10g,太子参10g,茯苓30g,桂枝10g,焦术10g,炙草6g,全蝎10g,蜈蚣2条,莱菔子10g,钩藤30g,土鳖10g,收效尚佳。

枢机不利,痰热上犯心窍

《灵枢·经脉》曰:“三焦,手少阳之脉……入缺盆布膻中,散络心包……”“心主,手厥阴心包络之脉……下膈,历络三焦……”《灵枢·经别》:“足少阳之正……别者入季胁之间,循胸里,属胆,散之,上肝贯心以挟咽……”可见手足少阳之脉,与心包或心,有密切联系,若当少阳枢机不利,或三焦湿(痰)热上犯,扰乱心窍,而有心神不安等,自在情理之中。

如张某,女,22岁。患者精神失常5年,久治不愈,以致形体高度肥胖。目前精神沉寂,或少言寡语,或独坐而呓语呢喃,或哭笑无常,妄言、妄听、妄想。饮食倍增,若有所动,则形为怪异。有时语言清楚,有时语言错乱,词不达意。脉沉缓,舌苔白薄。一直服用精神科所开西药,而病情始终如故。上述病情显见风木疏泄失常,胆气不主决断;病久而形体肥胖,多食少动,则痰热内生,挟木火之气,上犯心窍,扰乱心神。治宜和解枢机,化痰降浊,兼以活血。处方:柴胡10g,*芩10g,法夏10g,太子参10g,煅龙牡各15g,胆南星10g,白芥子10g,莱菔子10g,生大*8~15g,郁金10g,土鳖10g,茯苓30g,陈皮10g。若痰多苔厚,加竹茹、枳实。若大便通调,去生大*加桃仁。胃痛,加玄胡、炒川楝等。

断续治疗,历时3月余,共服药64剂,病情逐步好转,思维清晰,幻觉等症消失,语言表达恰当,能与母亲交流感受,并能短时看书,做少量家务。表情仍较沉静,偶有心烦。后以柴胡加龙牡汤加减,断续治3月余,病情尚属稳定。治疗期间,虽仍服西药,但加用中药后,疗效明显,则不可否认。

李某,女,13岁。心情抑郁、性格内向,失眠约半年。月经延期而至,半年共行经4次,每逢经期则上述病情必发或加重,有时彻底不眠。双眼掣跳,记忆力下降,注意力难以集中,纳差,脉缓,舌苔白厚腻。患者自月经初潮后,心情抑郁,性格内向,每逢经期发病或加重,显系肝胆气郁,枢机不利。失眠,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舌苔白厚腻,纳差等。当属痰热内聚,上蒙心窍,扰乱心神。故拟和解枢机,清热化痰为法。处方:柴胡10g,*芩10g,法夏10g,陈皮10g,茯苓30g,竹茹10g,枳实15g,胆南星10g,莱菔子10g,天竺*10g,*连6g,泽泻10g,煅牡蛎15g,建曲10g。服药2剂,适逢经水来潮,仍继续服药,共服1周,睡眠安好,学习注意力集中,神情自若,饮食尚佳。适逢经期之后,故加当归、川芎,兼活其血,以利枢机运转。共服药5周,症状不明显,偶尔睡眠及记忆力较差。仿柴胡四物汤意,随证加减,以善其后。

枢机不利、湿热下注

凡肝胆气郁,均可导致枢机不利,而枢机不利之临床表现,纷繁复杂,如妇科疾患多有此现象,又不可与内科病证同等看待。三焦湿(痰)热,有弥漫三焦者,有侧重某焦者,此言湿热下注,当是以下焦湿热为主。若属此等证情,其治法与前述之法,同中有异,即侧重化解下焦湿热,以分利之。

如徐某,女,44岁。经期咽痛半年。近来经期小便灼热,妇科检查:外阴红肿破溃,阴道感染。尿频尿急,腰胀,乳房胀痛,经后头昏。胃痛反酸,欲呕,脉弦缓,舌淡*略厚,综观此证,肝胆气郁,枢机不利,显而易见。湿热之邪虽涉及中下二焦,但以下焦为主。咽为少阳之使,故咽痛不必另作他论。以柴胡温胆汤合平胃散,随证加减治之。处方:柴胡10g,*芩10g,法夏10g,苍术10g,厚朴15g,陈皮10g,茯苓30g,炙草6g,射干10g,夏枯草30g,*连10g,凤尾草30g,萆薢30g,砂仁10g,乌贼骨15g。7剂之后,外阴红肿减轻,破溃已愈,无尿频尿急,但小便仍有灼热感,胃痛反酸,脉弦缓,舌苔淡*略厚。原方*连加至10g,加吴萸6g,广木香10g。再服7剂,并用坐浴方。拟方:生大*30g,苦参30g,白头翁30g,*柏15g,蛇床子20g,明矾15g,秦皮15g,7剂。煎汤坐浴,每日2次,每次半小时。三诊时有关妇科及泌尿系统症状均已消失,唯存胃痛反酸,以小陷胸汤合左金丸、金铃子散,随证化裁,以善其后。

枢机不利、湿热阻滞胆腑

笔者曾在《论少阳腑证》中指出,大柴胡汤证即少阳腑证。该文是依《伤寒论》的具体内容,结合对三阳证中经证、腑证作系统阐述而得出的结论,仅就少阳一经之病,而说明少阳腑证即热结胆腑证候,主之以大柴胡汤。然则胆腑病证甚多,决非《伤寒论》所能尽其意。后来在临床实践中,继续师法仲景之学,又发表《手足少阳同病刍议》一文,从分析柴胡桂枝干姜汤原理入手,说明手足少阳同病,除柴胡桂枝干姜汤证外,还有足少阳枢机不利,胆火内郁,与三焦湿热相合之类病证,以柴胡蒿芩汤为主方。若就手足少阳同病而言,柴胡温胆汤证,当属其中另一证型。以上二方证,并非专指何病,而是专指证候。换言之,疾病可以不同,而欲认定以上二证,则必与二证之病机相合。此处谨以柴胡温胆证举例言之,如本文前述目眩、耳鸣、忧郁、妇科湿热下注等,其病各不相同,而均可称为柴胡温胆汤证(或依各节标题而称其证候)。

本节所言枢机不利,湿热阻滞胆腑,是指少阳枢机不利,胆火郁而不发,更兼三焦湿热内阻,横逆不解,而侵犯胆腑之证。其辨证要点于下:①剑突右下方疼痛或压痛;②多无发热恶寒,若寒热明显者,则与柴胡蒿芩汤更为合拍;③恶心厌油;④舌质红、苔白厚、或薄*、或*厚。法宜和解枢机,清热化湿,疏导郁结,方以加减柴胡温胆汤为主。

如陈某,男,42岁。于5天前突发剑突右下方绞痛,伴冷汗出。急诊住院治疗,诊断为胆囊炎。经用抗生素、解痉剂治疗4天,绞痛虽有缓解,但疼痛未愈,而出院改投中医。刻下剑突右下方疼痛,压痛明显,腹壁肌张力较强,大便干结、日行1次,恶心厌油,脉缓,舌苔*厚腻。据脉证分析,当属枢机不利,湿热阻滞胆腑。书方于下:柴胡10g,*芩10g,法夏10g,陈皮10g,茯苓30g,枳实15g,郁金10g,玄胡20g,炒川楝10g,生蒲*10g,五灵脂10g,藿香10g,佩兰10g,滑石15g,金刚藤30g,生姜10g。疼痛不明显之后,去生蒲*加金钱草。共服药2周,除上腹不适外,余症消失,后以小柴胡合二妙散加减,以巩固疗效。

夏某,女,60岁。有慢性胆囊炎史多年,来诊时剑突右下方疼痛,口干口涩,纳差,大便日行一次,脉缓,舌苔白而略厚。剑突右下方乃胆腑位置,多年来返复疼痛,是必胆腑受病之象征,则枢机何以正常运转?更兼纳差,舌苔白厚,则湿热阻滞,显而易见,故处方于下:柴胡10g,*芩10g,法夏10g,陈皮10g,茯苓30g,竹茹10g,枳实15g,*连10g,广木香10g,砂仁10g,藿香10g,佩兰10g,炒川楝10g,玄胡15g。若疼痛严重,加片姜*、金刚藤。共服药2周,诸症不明显。然此病反复多年,若不作较长时间治疗,则难免复发。

胰腺古无名,治从少阳又一法

笔者在《加减小柴胡汤临证思辨录》中有“胰腺古无名,治从少阳探归属”一节,从胰腺炎发病、经脉联系,并结合西医学之“通道”说加以分析,说明中医对胰腺炎之辨治,应从少阳探归属,兹从略。本文所论,胰腺炎,其辨治大体规律,与前者同,即均有胆火内郁,枢机不利。所不同者,本文所说胰腺炎有明显湿热阻滞。而湿热之邪,多由脾胃功能或三焦功能失调所致。因而前者之治法以小柴胡汤加减,而后者治法,则以柴胡温胆汤加减。

如涂某,男,65岁。3个多月前患急性胰腺炎、胆囊炎,而住院治疗,当时症状消失。近两月来因间断上腹疼痛,再次住院,诊断为慢性胰腺炎,其余诊断同上。因疗效不理想,而改用中医治疗。接诊时左上腹疼痛,牵引背部疼痛。食欲尚可,因餐后痛重,而自行控制饮食。大便正常,舌红、苔*厚腻。证属枢机不利,三焦湿热阻滞,处方于下:柴胡10g,*芩10g,法半夏10g,陈皮10g,茯苓30g,竹茹10g,枳实25g,苍术10g,*连9g,藿香10g,佩兰10g,土贝母10g,土牛膝15g,土茯苓30g。若腹胀甚,加莱菔子、金刚藤。大便秘结,加虎杖。历时两余月,共服药28付,自觉症状不明显,B超复查:①胰腺周围渗出液明显吸收;②胆内结石、胆囊炎。脉弦缓,舌苔白厚。其后仍以上方为主,随证加减,断续治疗5个月,病情较为稳定。

枢机不利,痰热阻于胸膈

少阳经脉循胸胁,少阳主症有胸胁苦满、胸满胁痛。而舌苔白厚、*厚等,则是兼痰热阻滞之征。此证固然属小柴胡汤证范畴,但以柴胡温胆汤更为相宜。

如邓某,女,41岁。5天前胸骨左缘疼痛,平时劳累后心前区隐痛,胸闷,睡眠差,心烦,心情紧张,甚则恐惧、忧虑、焦躁,饮食减少,二便正常,脉弦,舌苔白厚。诸症之中,少阳枢机不利之症,不难辨别,而湿(痰)热阻滞,何以别之?答曰:舌苔白厚,即湿(痰)热之外象,而病者心情紧张,恐惧、忧虑等,则与前述温胆汤所主“心胆虚怯,触事易惊,或夜梦不祥,或异象眩惑”等,在病机方面基本一致,故投加减柴胡温胆汤。处方:柴胡10g,*芩10g,法夏10g,陈皮10g,茯苓30g,竹茹10g,枳实15g,胆南星10g,藿香10g,佩兰10g,枣仁10g,柏子仁10g,当归10g,川芎10g。若失眠较重,加合欢花,茯苓加至60g。心烦甚,加炒栀子、淡豆豉。如此治疗将近两月,共服药56剂,除偶有失眠,头昏外,余无不适。

或问曰:此例枢机不利,湿(痰)热阻滞胸膈,并有胸痛等,其与柴胡陷胸汤证有何区别?答曰:主要区别在于彼证多无神志症状,而此证则神志症状较为突出。可见二方组成差别虽小,而适应证各有不同。

I版权声明

本文摘自《经方临床应用》,中国中医药出版社。作者/梅国强。编辑/张亚娟,校对/罗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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