胰腺囊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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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2 10:01:00

人体哲理:生物畸变与进化衰变的极致

作者:王东岳

自古以来,人类有理由把自己看做是“万物之灵”,是最接近于造物主形象的生物之极品,因为人类的确表现出卓越的自我求存能力和他物控制能力。问题在于,“能力”是什么?“能力增强”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很少有人真正追究过。

一个半世纪以前,“达尔文进化论”问世,把上述问题换成达尔文学说中的专业术语,叫做“适应能力”通过“自然选择”得以提升。但,为什么要“适应”?“适应”什么?“自然选择”何以总是倾向于选留“适应能力增强”的物种,然后又毫不顾惜地任由它们以越来越快的速率绝灭?也就是说,“能力增强”为何最终丝毫无助于高级物种的持久生存,反而成为生物进化系统总体上趋向加速衰亡的负面指标?对于这些问题,达尔文同样没有认真追究过。

然而,达尔文主义作为一个经得起实证考验的科学理论,无意间进一步确认了文明初始之时神学观念中“人的尊崇地位”,尽管在当时的教会看来,这已经属于对神和人不可饶恕的共同贬辱了。此后,无论是现代生物学抑或是现代医学,都忙不迭地要为人类这个“最高级物种”及其“最精巧机体”求证出一系列“最适者生存”的证据,而且显得越发的理直气壮了。只可惜,前述的那一类基本问题依然顽固地换了一个方式又表达出来,而且这一次是以最夺目也最令人震撼的方式表达为两项互有关联的系统性危机:(1)随着灵长物类的“文明能力”之巨大扩展,整个人种暴露出关乎存亡的总体社会危机;(2)随着进化晚期的“人文潜能”之极端调动,整个人体暴露出病患倍增的生理适应危机。

前一项,我在《人类的没落与自我拯救的限度》一文中已有所陈述,本文着重讨论后一项问题。

不过需要提前说明的是,我的观点将又一次挑战目前通行的医学理论体系,就像上文不免触犯了目前占主导地位的社会学理论体系一样。实话说,我一点儿也不想别出心裁,这样做未曾给我带来任何好处。但如果让我为了顺应时代的潮流而去蒙蔽自己也蒙蔽他人,则实在有违我的良知。不是说现在的医生明知故犯、谋财害命,而是包括医患双方的所有人都沉溺在“生物进化”和“文明进步”的同一片泥淖里而不能自拔,甚至不能自知。“不自知”或“不自觉”正是人类文明化生存方式的一贯状态,犹如一切处在所谓“进化”(而实质上是“衰弱化”或“残弱化”)途中的生物们无需“有所知”却照例足可活过来那样没有分别。不同点也许仅仅在于,虽然人类大抵是最为自恋或自我期许最高的一种动物,但它实际上很可能是最缺乏这等资格的末代至弱生灵。若然,反衬之下,人类未免又像是一族最可怜也最愚蠢的虚骄轻狂物种。

鉴于此,人们最好重新审视一下自身的天赋素质,也就是最好把自己固有的傲慢与无知转化为谦卑与明哲。在中国古语里,“自知者明”、“自胜者强”(《道德经》第三十三章),所谓“明哲”之含义全在于“保身”。对于那些表面上“能力低下”而骨子里赋有“强存质素”的低等生物来说,它们尽可以弃“自知自胜于不顾,但对于弱不禁风的人类而言,他们还是持以“明哲保身”的惜命宗旨为妙,尤其当他们身不由己地坠落于自个儿缔造的专门用来戕害自身的文明生态罗网之后,这种需要就显得愈发迫切了。

为了便于阅览以下各节,我建议读者务必首先细心领会前置于本篇的《递弱演化的自然律刚要》一文之精义。此外,我在这里也先行罗列几条要目,以为后文参酌:

一、无论在无机界、有机界、生物界乃至人文界,宇宙物演始终遵循“递弱代偿法则”而运行之。

二、因此,原始物态或物种的存在度或生存度总体偏高;反之,后衍高级物种的存续效价倾向低落。

三、生物“遗传”属性之本相在于拷贝其原型不变,这样有利于阻滞载体生存度的衰减;生物“变异”属性是原样遗传得不到保持的一种无奈和变通,故而它本质上属于“畸形”或“畸变”。

四、“畸变”因此必然成为自然选择的淘汰对象,大凡“变异”的成功率一般不会超过0.l%或者更低;即便通过中性漂移的变异积累而达成新种,它也注定是更衰弱的产物,是谓“衰变”。

五、人类作为38亿年生物史上最末端的畸变或衰变物种,其生理秩序自然就是一系列病理构造的集成,他因此不免演成病魔的化身。

六、更糟糕的是,这种并不美妙的畸病之躯,也须历经千百万年以上的时间,方能建立起机体内外环境的脆弱平衡;然而,短短数千年的“文明进程”遽然造就了一派“超自然”的生存格局,于是,某种全面的“失适应”危机被引爆开来。

基于上述,我将人类的全部疾病简略分析为如下三大类别,一望而知,它显然是一局系统的三个组分或一脉进程的三个阶段:

I.进化病。(即畸变叠加的病态之总和,它是人类所有疾病的主体和基础)

II.文明病。(即人文生态的新病之总和,它可被视为进化病的变态继续,且以指数递增方式引领现在和未来的病变发展方向)

III.医源性疾病。(即通过对抗上列两类病患所产生的更尖锐的伤害,它可被视为文明病的特殊部分,且形成进行性依赖关系)

这三类疾病的名称并不是我的发明,医学界早有使用。但,在既往的概念里,它们仅仅被看做是个别的、反常的现象,因而其内涵与外延都极为狭小。在我这里,它们却囊括了人类疾病之全体,甚至表达着人体构造态势和人种衰竭的趋势,因而具有完全不同的生物学、医学乃至自然哲学之意蕴。

我当然希望借此改善人类的养生理念和健康前景。不过,我并不奢望通过单纯的观念调整或医疗变革就能起到扭转大局的作用,它涉及整个人类文明生存方式的重建问题。故,以下之所谈,仅限于学理性的主线铺陈,它只是我的一个名为《人体哲理与现代医疗批判》的系列讲座提纲,其粗疏与单薄在所难免。你若据此作为自家保健行为的指南,则你最好事先想明白,你能否像陶渊明*游世外或鲁宾孙飘落孤岛那样脱离现代文明而独善其身,倘不能,我看还是有分寸地回归于现实----亦即有分寸地超逸于现实----为妥。

“进化病”导论

过去也叫做“遗传病”,旧称呼的缺点是:

a.范围被缩得极小;

b.看不出发生的原因和理由;

c.为对它的胡乱治疗留出了可以任意变通的余地;

d.同时又为治不好它预备了充分的托词;

e.然后还对排除在外的其他“病变”划出了医疗干预的无限空间,这一点最重要。

其实,几乎所有疾病都与遗传有关,区别仅在于“遗传或变异的原因及其必要性”。

列如:感冒(上呼吸道感染),病*性侵扰,遗传度14%,属于最古老的细胞病之余绪,只是发病率远高于单细胞时代,导源于体细胞或上呼吸道细胞的胞体免疫功能退让给机体免疫系统所致;自然病程7-14天,低遗传度表达为先天免疫型对是否感染和病情轻重的影响。实际上连自杀都与遗传有关,海明威及其父兄皆自杀而亡,与天生多血质气质有关,此性格有利于落地猿在全新的陌生环境中开创新生活,却不利于其在过度紧张纷扰的现代社会氛围中求存。

再则,“生殖”或“生育”是一切生物属性和生物本能的核心,正如尼斯所言:“自然选择不保证健康,只负责生殖”。因为生殖生育更直接地体现着基因的利益,也更关乎物种的存续。

所谓“进化病”,无非是指某些选择性或中性的变异进化性状,在后衍环境或特定场合表达为不适应性或超出正态分布的情形。

显而易见,“进化”是“畸病化”的基础铺垫,“畸病化”是“进化”的变态延展。

生育进化病

直立导致骨盆变形,前后径缩小,胎儿却增大,腹凸超常,母体孕期调动过度,引发妊娠反应与妊娠中*、任娠骨质软化,甚至妊娠心脏病等。

由于生殖进化倾向繁复化,导致人类出现天特长孕期,围产期疾病大增。

流产、早产与早产儿

整个动物界,只有人类面临难产麻烦。

胎儿畸形率增高。

妊娠高血糖。

妊娠高血压。

此外,因哺乳期变长,结果一方面易发乳腺炎,另一方面又会因哺乳不足促发乳腺癌。妇科疾病:宫颈糜烂、阴道炎、附件炎、盆腔炎与宫颈癌。

在这里,“生育病变史”同步于“生物进化史”,二者并并驾齐驱、联袂共舞,一如孪生兄妹,亲密无间。

直立进化病

属“系统性进化病”之宏观表现。

为了对抗直立所致的重力关系改变,遂发生一系列血流动力学应变,于是,血压增高,心脏负荷加重,是乃心血管病的主要原因。

另外,直立导致维持体姿的肌肉负担大大加重,导致负重骨骼结构和关节组织变性或变形,导致体位相关的腹腔和盆腔器官发生扭变和垂落,导致由平稳爬行转向晃动耸立的共济平衡失调,由此造成如下一系列疾病或疾病基础:

1,脊柱病:椎间盘膨出或脱出、脊椎骨折、脊柱裂、颈椎病等。

2,腰腿病:腰肌劳损、半月板损伤、踝损伤、下肢静脉曲张等。

3.腹膜悬挂病:肠扭转、胃下垂、子宫下垂、脱肛、痔疮等。

4.骨病:罗圈腿、骨盆变形、股骨头骨折、跟骨骨折等。

5,平衡病:跌倒损伤、麦尼尔氏综合征、帕金森氏病等。

再深究一步,直立造成的最大影响就是“脑容量扩张”。

总之,人类是唯一直立而行的动物,他因此而自觉尊贵,也因此而不自觉伤身,前者属主观性的孤芳自赏,后者属客观性的衰残凋谢,所得所失,孰轻孰重,岂非一目了然

高智进化病

首先需要说明,“低智”才是动物的保护机制,“高智”属性是其载体生存度严重下移的代偿产物。

神经营养性疾病:小儿麻痹、某些胃病、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神经血管性水肿等。

神经病:三叉神经痛、末稍神经炎、瘫痪病、面瘫、神经瘤等。

脑病:脑震荡、脑血管病、脑炎、脑肿瘤等。

内分泌紊乱症:脑垂体病、甲状腺病,以及各种激素分泌失调疾病。

神经衰弱病:神经衰弱、失眠、偏头痛等。

癔病,即歇斯底里病:可表现为各种非器质性异常与不适。

精神病:潜意识精神扰动、抑郁症、精神分裂等。

实际上,全身各器官、各系统的器质性和功能性疾病,多多少少都与它有关。

总之,神经系统进化是机体复杂结构要求协调的产物,但它因此恰恰成为协调不良的原因,并构成所有失协调性疾病的基础。

“文明病”导论

它实际上属于“进化病”的一部分,因为,如前所述,“文明”就是自然进化系列的必然结果和特定阶段。但它无疑是最激进、最迅速、最短促、最失衡的一个部分,故有必要设为一个专题来讨论。

不要忘了,人类终究不过是灵长目动物的一个变种而已。

“文明化”的基本内涵,就是从“体质性状变异”转进为“智质性状变革”,它有如下几大特征:

(一)呈剧烈加速度效应;

(二)转型幅度扩张效应;

(三)体质生理变量与生存境遇变量的差异化效应·

什么叫“文明”?“文明”就是把事情越处理越多、也越处理越糟的过程。

譬如行路一事,古人赤脚徒步,就近同样解决了所有的生存问题,简便而安全,有谁见过步行走路撞死在树上的怪事?今人汽车飞机,似乎还嫌不快,为此衍生出无尽的名堂和上千种职业:开矿炼钢、机械制造、修路架桥、交通管制等等,到头来你仍然不过是为了吃一口饭而己,结果它还造成严重的交通事故和环境污染,每年因此伤亡人数(全世界统计万人左右,其中死亡50万人)远多于打一场常规局部战争,真是何苦来哉!从医学角度看,它还表现为自孕期胎儿一直到风烛残年的文明病之顺序发生,而且同样呈现为分化系数越来高、现象形态越来越怪、危害程度越来越深的倾向。

相形之下,巴基斯坦北部远离文明的罕萨人缺医少病,仅见外伤、沙眼和白内障。

白内障与喜马拉雅南麓高山、雪地的强紫外光有关(不排除臭氧层破坏累及)。这是麦卡里森与之共处九年的考察结果。(引自《现代医疗批判》,〔澳〕罗斯·霍恩著)。

文明导致了哪些结果:环境、生态、气候、生存条件、生活方式、人际关系、婚配结构、社会紧张等等,我们择要而谈。

生态型文明病

人类健康的生态基础。

以历时万—万年的丛林猿到狩猎猿时代之生态为参照:近自然,少人口,血缘聚,生粗食,重体力,宽心智。文明生态与之恰恰相反:远自然,人密聚,大社会,精细食,轻体力,重心智。俨然走上了一条与其进化环境完全背离的畏途。

另论“科学”问题。

不是通常所谓的“双刃剑”,而是彻头彻尾的“单刃刀”,其唯一成效就是砍掉了人类的生存气数(因为没有科学以前人类照样生存,而且可能生存得更闲适也更安宁)。当然,要看清这一点须作远期观察。举例:1.爱迪生发明小小电灯泡与全人类统统陷于生物钟紊乱,由此奠定了一系列现代疫病的基础;2.农业科技与人口危机(马尔萨斯问题:生物生殖量大于其现实生存量),全球生态破坏,吃饱饭与糖尿病(固有的节能基因病态化,发病率从0.1%~2%激增到4%~6%以上并呈普世流行趋向),大棚菜与中间代谢产物如亚硝酸盐(催熟与*素:植物果实为种籽而生,甜美吸引动物食后播种,半生则苦涩含*,可致癌),抗病虫害的基因工程新种(一定是增加了某种未知的生物*素,故更危险);3.至于工业科技和后工业文明浪潮更是一泻千里(例证俯拾即是,令人无以言表),它彻底改变了人类的生存环境和生存方式,并正在把人类的生理失适应态势引向纵深。

近视眼、白内障等。

现代儿童近视眼暴增,与下列因素有关:长期使用非太阳光谱的电灯光(脱离进化适应的光谱频段易致眼疲劳),城市建筑过密阻挡远方视线(进化中建立的日常视距为数千米以上),城市视野的色觉覆盖偏差(绿色处于人类可见光波长的中段最适区间)以及文化源性用眼过度(有谁见过咬文嚼字死读书的猴子)。至于现代白内障高发率,与臭氧层破坏、紫外光过量、灯源光照时间过长以及其他种种环境性或职业性光污染等多种因素均有关联。

人口密度增高导致性变态。

性解放、性乱交以及铺天盖地的性文化风靡人寰,而在生物界,大凡骤然临危的种群,总会见到“濒死性活跃”现象,就像“竹子开花”是竹子将死的征兆那样(属超常繁衍的自救机制),依此看来,人类性文化的喧嚣隐含着社会危机的深刻内涵,或者说,性活动放肆是文明危化的指标之一。

生活方式变态问题。(熟食烹饪与营养失调;精细饮食与直肠癌变;幼学重负与发育不良;人工绿化与过敏哮喘;情爱横流与艾滋疫情;避孕人流与子宫病患;文职上班与体能萎靡;火车飞机与血栓栓塞;烟酒嗜好与依赖成瘾;商业竞存与焦虑成疾;如此等等,不胜枚举。

最重要的是,紧张与应激释放激素和脂肪酸入血,造成持续化的组织细胞内环境扰动;而内环境这个基础条件的异变,足以将任何机体生理程序转化为某种人体病理过程。

环境型文明病

环境污染性疾病。

最早明确发现的是日本的水俣病(其实,欧洲要早得多,譬如头发检测证明贝多芬死于铅中*,他酷爱吃多瑙河中的鱼,当时河旁铅厂林立),年,在熊本县水俣市,有机汞污染河海,富集于鱼体,人食之中*,结果造成严重脑损害,主要症状有:隧道视野,运动失调、震颤痉挛、步行困难、弱智失聪、语言障碍,终至神经错乱而亡;孕妇中*还引起婴儿弱智或死胎。

目前的污染已经发展到无所不在的地步:空气污染、水污染、臭氧层破坏导致紫外线污染、田地污染导致农作物内重金属富集、农药残留和化学催熟等导致蔬菜水果含*、养殖业普遍发生饲料污染与抗生素污染,此外还有噪声污染、粉尘污染、光污染、辐射污染、生化污染等等,不一而足,污染物和污染方式正呈现出花样翻新、层出不穷的繁荣景象。

另外,还有一组相当多见且呈急剧增长态势的“环境改善病”,它表明,一切人工环境大抵都是有害无益的。

职业病。这是人类生产力增进的产物,如果这种所谓的“进步”趋势不能遏止,则此类疾病只会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离奇。

微环境与居室、办公室综合征。

类人猿阶段风餐露宿,此乃人体居住环境的基础适应态;尔后改为山洞穴居,尚有冬暖夏凉之效,但温感适应幅度变窄,光感调节初步受扰;“再改为土木居室,又显冷热幅度波动过大,空气流动置换不足,于是古医所谓“伤风”、“寒热”、“传染”之类的疾病开始抬头;而今房屋密闭,加之过度装修,遂致螨虫病、空调病、煤气中*、幽闭变态、过敏原增量、苯醛类污染、光照过度型生物钟扰乱、阳光不足型缺钙病和抑郁症等等;真正是江河日下,颓势如流。

饮食安全向题。

包括土壤污染和滥用农药导致农作物普遍污染、水体全面污染导致江海鱼虾*素富集、大棚菜和非时令菜的中间代谢产物堆积、笼养鸡和圈养牛的不良饲料和抗生素危害、转基因食品不可预测的远期隐忧等等,目前己经见不到符合自然生态标准的新鲜食品原料了。此外,要么是半成品:涉及长期堆放致潜隐变质,多工序加工致营养流失,外加生物性怪菌污染和化学性防腐处理等问题,样样伤身;要么是成品:如餐饮业或快餐食品,它们的特点是高热能、高油脂、浓味精、重盐酱、多色素、大食量,样样害人。这还不算现代文明别出心裁的瘦肉精、催红素、吊白块、三聚氰胺,等等,用中国农夫的话说:“这是从城里人那儿传来的发明,所以还给城里人。”

免疫退化疾病与自体免疫疾病。

总之,文明化进程必然导致环境破坏,所谓“环境破坏”包括一般所谓的“环境改善”;麻烦在于,由此造成的非适应性病理扰动从古至今始终处于进行性的发展和纵深运动之中。

营养型文明病

人类营养的生物学原则。

以灵长目动物的总体生存方式为参照:1.植食为主,杂食为辅;2.低能量、低糖、低脂肪;3.无盐、无调料,更无化学添加剂;4.不过火,全生食;5.除幼体外,无精食,保持大纤维量;6.进食时间无间隔。上百万年的直立人和文明化以前的现代智人,其摄食方式亦大体如此。然而仅仅数千年,局面似乎完全翻转过来了,于是,某种“以头立地”的本末倒置的生活方式全面铺开,“生理颠覆”时代来临。

“吃饱”问题。

马尔萨斯学说最早提出了一个生物学上的重大问题:所有生物的正常生殖能力或“生殖实现量”远远大于其自然生活比数或“现实生存量”,因而启发了达尔文对“生存斗争”以及“种内竞争”的理解,为此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一书的“绪论”里还特别鸣谢马尔萨斯。这一点很重要,它表明,所有生物都是吃不饱饭的,或者说所有动物进化得来的生理机制都必须以“半饥饿适应”为前提。人类当然也不例外。然而,农业文明和农业科技的发展己经打破了这一最基本的生物学规定,由此正在引起一场巨大的“饱食灾变”一一即营养过度类疾病或所谓的“富贵病”是也。它不仅仅限于如糖尿病、高脂血症、动脉硬化、高血压、心脑血管病、肥胖病、骨质疏松症等这样几种多发病,而且,它还潜在地影响着整个人类的生理基础与病理前途。

“吃肉”问题。

从狩猎猿开始,人类的先祖才大量吃肉,这与它们更久远的植食性生理基础发生了冲突和矛盾。早先由于总体能量倾向匮乏,偶然才得饱餐一顿,这个问题还不突出;如今肉食充溢、脑满肠肥、脂肪堆积(精瘦肉里的脂肪含量亦高达18%以上)、血液粘稠化(微循环受阻)和细胞间液酸化(其中另有蛋白摄入量超高的因素存在),结果导致体细胞持续缺氧和内环境严重偏差,此乃数不清的疾病得以悄然兴起的主要原因之一。譬如癌症,实验证明:细胞持续缺氧可致癌变;癌细胞能够适应二氧化碳浓积下的无氧代谢;原位癌和转移癌在血粘度增高壅滞小循环的情况下才能避开免疫攻击;此足以解释目前癌症高发率远超遗传概率的现象。

“吃粮”问题。

“粮食”为人类所独享,凡有“独特”之意者皆有“非适应”之嫌,此其不妙之一;它属多糖淀粉,精纯的碳水化合物,尽可少食而获取高能,古人长处饥饿之境且体力劳动繁重,故二者还算匹配,今人饱食终日而又体力支出不足,遂致尿糖与肥胖,此其不妙之二;谷粟稻黍多含谷胶类物质,即使不堕入高脂高蛋白的肉食陷阱,它也倾向于增高人类的血液粘稠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素食主义并不比肉食主义高明,也所以自古东方人的平均寿命并不比西方人高,此其不妙之三;即便如此,意犹未尽,下段继续。

“吃精”问题。

动物要获得糖类能源,必须大量吞食草叶植物,几由此补足了各类稀缺要素,人类是“精米细面,吃好吃饱”,摄入总量虽减,热能早己超标,结果就引出一组在生物界罕见的“另类营养不良疾病”:维生素缺乏、微量元素失衡、儿童期与老年期缺钙等等,此其不妙之四;所有植食性动物,不乏嚼之无尽的纤维素来清理冲刷肠道,虽见边吃边拉之不雅,断无臭物内积之忧患,人类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肉蛋奶粮,皆无残渣,结果又引起另一组在动物界罕见的“别样排泄不良疾病”:便秘普遍发生,然后粪便滞留的*素又酿成直肠癌发病率直线上升,此其不妙之五。

“吃盐”问题。

38亿年前原始单细胞生物所赖以生存的原始海洋,其含盐量必定低于或等于一般细胞浆和有机体所烙守的0.9%生理盐水浓度,因为那时的地壳尚未隆升、裸露和风化,海床岩石内的盐类不能充分溶解于水中(现在海洋盐浓度多在3.5%上下,波罗的海0.8%,死海23%)。也就是说,由原始生态和原始细胞给定的生理盐浓度成为所有后衍物种的统一标准。故此,除了人类之外,没有哪种动物需要经常专门找盐吃,因为在自然食物链中,这个标准盐浓度基本保证了各个物种的盐量供给。大约是由于狩猎猿和农耕人过于劳苦,常处于汗流浃背的失盐状态,或者,更可能是由于文明人仍不能习惯肉食的腥膻与粮食的甜淡,从此食盐不止,且用量日增,结果落下了人类的第一桩“成瘾”恶习(日常食盐量大于生理需要量的5~10倍以上),它比后发的“酒瘾”或“*瘾”要严重而普遍得多,危害也大得多:不仅造成肾脏负担加重,造成高血压,还构成许多疾病的潜在背景因素。

实际上,前列各项仅属问题的一小部分,而且,哪怕只是打算朝着与文明危害相反的方向略微靠拢,你都会发现它几乎是不可能的。譬如:目前认为,“生鲜果蔬主义”是最好的饮食结构,但你立刻面临如下若干难题:1.目前的蔬菜水果多为反时令产品(且不论它们还是经过人工选择的反自然产品),而且多为半生采摘(以便运输贮藏);于是内含*素明显增加(一切植物原本就含有各种*素,问题在于是否与之取得了长期选择的解*适应),岂可大量食用?2.现代市场上的蔬菜水果,难得遇见不施化肥、不喷农药、不用催熟剂、不搞新品变种的原生产物,若然,多食等于自找中*;3.要求生吃,还不得加盐,以免破坏维生素,增加钠氯损害,但这样一来,又少了一道解*消*的工序,而且口感极差,试问几人能长期坚持?4.植食性动物终日不停嘴地吃,方能保证能量供给,姑且不论人脑需要更多单糖能源,也不论人类已经把盲肠退化成了阑尾,仅看一个最小的问题:现代人谁能一天到晚大嚼果菜而不去上班挣钱?到头来失业困顿,不饿死你才怪!除上列各例之外,还有更多麻烦问题难以处理,如:服用化合维生素问题;补钙两难问题;低脂饮食造成脂溶性营养素缺失问题;低蛋白饮食导致氨基酸比例失均衡问题;节食半饥饿引发营养不良问题;长期饮用无污染纯净水导致电解质平衡紊乱问题;等等,限于篇幅,从略不谈。总之,你若胆敢“回归自然”,必定叫你更快灭亡。

看来,这些被人们礼赞了千百年的“文明进步”之祸患,你还不得不承受下去,尽管正是这类名堂构成了人类现代疾病和未来伤亡的基本要素。

“医源性疾病”导论

它实际上属于“文明病”的一部分,但却是其最纵深、最尖锐、最直接也最容易迷惑人的一个部分,故有必要设为一个专题来讨论。

本来,医疗只是一缓缓和调理的清风,但若适逢秋叶萧瑟,则它立刻就会变成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

现代医疗的昌盛与现代人体的衰朽相匹配,现代医学的苛酷与现代文明的暴烈相匹配。

也就是说,医疗的现代化过程恰好与社会的商业化过程合流,于是,一个“善意的初衷”逐步演变成“居心巨侧的合法操作体系”,甚至演变成“意识形态化的人性摧毁系统”。

医生并不比一般人寿命长,这表明他们并不知道如何维护生命。反过来,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把病人给治死了,因为医药杂志和论文筛选都被控制在成为世界首富的医药商手中,至于药效和药物*性的内幕,医生更是无从知晓。显然,医生也是受蒙蔽者。

医源性疾病的问题,实质上是科技化和商业化的社会结构性问题在医疗领域的体现,它的普遍性和系统性早已渗透于文明社会的各个方面,并且还会无可阻挡地继续恶化下去。

正当性医源病

由于生物进化和文明进化的累积,人类早已成为生命体系中“病态的体现”、“畸病的载体,或日“病胚子”,所以,求医看病成为必需。

然而,即使是这类正当的医疗,它也会造成医源性损害或医源性疾病,并且是连环性的、进行性的损害或病变。

例如:

(1)严格指征的少儿扁桃体切除术与终生相伴的慢性咽炎、多发性上呼吸道感染及其并发症;

(2)给贫血患者或生育期妇女进行补铁治疗引发血铁管制失效、高感染率以及癌症高发率;

(3)给缺钙儿童或骨质琉松症老人进行补钙治疗引起神经系统功能紊乱、异位组织钙沉积、胆结石、尿路结石等;

(4)胆结石、胆囊炎等胆囊摘除造成脂肪泻和脂溶性维生素缺乏症;

(5)阑尾炎切除、各类急腹症、胎位不正剖宫产与肠粘连、肠梗阻、盆腔炎等并发症或继发症;

(6)原发性高血压长期用药造成肝功能损伤和肝硬化腹水;

(7)癌症的化疗、放疗加重痛苦和加速死亡;

(8)银屑病即牛皮癣的类癌病变与化疗;

(9)自体免疫性疾病如风湿活动、急性肾小球肾炎、红斑狼疮等进行免疫抑制治疗或运用激素治疗导致高感染率、远期癌症、激素病以及内分泌靶器官永久性失能

(10)HIV携带者或乙肝检测阳性者用药后变成发病者;等等,不一而足。

更严重的是,长期用药造成耐药菌株,也造成更大规模的传染和更为苛*的治疗,从而给未来留下无法预侧的危险,如结核病、支原体肺炎、霉菌性阴道炎以及其他种种抗感染治疗。

必须格外注意,许多一般认为是“应”或“必须”求治的医疗行为,其实根本不需要治疗或者不需要如此过分的治疗。

诊断性医源病

化验检查和仪器检侧等诊断辅助手段原本只具有参考价值,现遭懒用,且与日俱增、花样翻新,给病人带来极大的经济负担和心理压力。

检验正常值问题。

正态分布问题(所谓“异常”大多是对钟形分布概率的误解);系统误差问题(涉及人员技术水平、仪器设备偏失以及试剂质量、季节温差、光照强度等多种影响);个别误差问题(涉及因素更多,甚至受检者的饮食、情绪变化都在影响之列)。所以,真正的好医生从来不以化验检测结果确定诊断。

直接造成三种医源性损害:

(1)理化损害。(X光辐射损害,电磁波损害,胎儿超声损害,以及导管、穿刺、腔镜等创伤性损害等等。)

(2)心理损害。(a.恐吓症,经常足以致人死命。如:糖尿病临界化验值引发的持续节食性损害;癌症误诊导致“病人”发生剧烈抑郁性损害乃至自杀。B.暗示病,经常足以致人患病。如:不必要的心电图及心脏检测致使受检者变成“假性心脏病患者”,从此生活失常、活动受限、药物滥用;种种癔病如肝功能检测引起的肝痛、眼底检查引起的视觉障碍、胃镜检查引起的持久胃痛;等等。)

(3)交叉感染。(抽血、探头体表接触、腔镜内置接触,等等

纯粹为了搜刮钱财,医院方面居然设定检验收入指标;开出各种昂贵检验、CT、核磁共振的医生可享有丰厚回扣。

美其名曰“收集防范性资料”,荒唐到儿童割扁桃体也查艾滋、一般割阑尾统统进行活体病理检查的程度,贪鄙之状令人发指。

《华商报》年9月11日载,铜川刘先生查乙肝,医院四种结果。更严重的是干脆全出假报告;据报道,医院,凡就诊检查者无一正常。

诱人进行“定期体检”,但复杂细致而又指标可疑的现代检查,几乎无人能够完全正常,于是凭空制造出无穷无尽的疑似“病人”。

凡此种种,或苟且阴暗,或冠冕堂皇,其最终目的无非是将广大民众无一遗漏地导入系统性医源病的门户。

治疗性医源病

先谈三个问题:

第一,大多数不适或病变无需治疗,人体自会调整克服,或通过饮食作息调养梳理,否则即为“多余治疗”。

例如:感冒、低烧、咳嗽、腹泻;轻微短时的胃痛、头痛、关节痛等;老年性腰腿痛、高脂血症、血压波动、血糖波动、冠状动脉灌注量下降等;甚至相当一部分明确的疾病如成年后的轻微风湿病、痛风症、局部炎症等。至于“颈椎病”之类的新名堂,最好置之不理,顶多自我调理即可,要知道“亚健康”属文明常态。

第二,即使病变严重,一般也只需要辅助治疗,否则为“过度治疗”。

例如,治疗感冒大挂吊瓶输液导致隐性药物中*;治疗腹泻乱用止泻药与导致消化道待排*素进入血液;治疗老年性膝关节组织退行性变居然进行半月板手术导致患者近乎残废;甚至还有对早中期冠心病给以介入性导管造影和支架手术导致病人数年后该支冠状动脉完全堵塞的可怕案例(正常情况下一年半至三年再堵塞率30%以上);等等。

第三,任何多余或过度的治疗,都会造成不同程度的显性或隐性伤害,并成为今后得病的诱因或原因。

长期以来,人们不断罹患的各种新病或反复发作的各种旧病,有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前次不当治疗的恶性后果或余绪,只不过这种情形很难被查证,而医生总会给你找见一个有据可查的新病因或新说法,足以叫你心服口服,并心甘情愿地再接受下一轮更猛烈更“有效”的治疗。

疗法损害:譬如静脉输液引起脉管炎和血栓病、甲状腺放疗造成甲低或癌变等等,不再例举。(现在连头晕、鼻塞、幼儿哭闹撒娇、妇人生气胸闷等都给输液治疗,令人匪夷所思。

交叉感染:牙科治疗、注射、输血等引起血道交叉感染(艾滋病、乙肝、菌血症及其并发症等),吸氧、呼吸器治疗,甚至进入门诊和住院环境引起呼吸道交叉感染(上感、肺结核、支原体等),接触高免疫状态的医护人员引起罕见高危型交叉感染(甚至感染亲属。如:爆发型萎缩性肝坏死、伤寒、耐药结核病、麻风病等),等等。

总之,医院和医生就应该像西方人警惕*府和*客一样,不可稍有松懈。(因为二者都处于信息或权力不对称的极端优势地位和极端易腐状态。)

药物性医源病

“是药三分*”应改做:凡药皆为*,凡苦皆有害。

此乃生物味觉之定则,即在生物进化的过程中,任何物种必须将对自身不利的东西感受为苦涩不适的样态,而将富有营养和能量的东西品尝为香甜的滋味,否则该物种必遭淘汰。故此,一切苦药皆为*药,一切*药皆应排斥。现在人们把药物当做日常用品,甚至说什么“良药苦口”之类的昏话,足见文明的荒诞,业己把人类这种生物扭曲到了何等不识好歹、不知死活的地步。医药学上和临床上通常把“药物*性作用”称为“副作用”,其实是在缓和并掩盖问题的真相。

关键在于,它们的“正作用”到底有多大?甚至是否有必要?

例如:降脂药物“吉非罗齐”,有明确的致癌危险、肝胆损伤,并致胎儿死亡,可见其*性之烈;而血脂增高原属机体正常代谢的阶段性能源调动机制,老来即使有一定危害也须历经数十年时间才会显现,届时早该寿终正寝,何必提前吞药自裁?再如所谓的“抗病*药”,如果真能抗病*,人体所有大分子结构不免全部受累,就像目前泛滥成灾的抗菌素必然伤及人体所有细胞结构一样(随后谈)。

链霉素、庆大霉素等引发听力障碍和内耳损伤,红霉素引起肝损伤,氯霉素引起造血系统损伤,四环辱素引起氟牙和钙沉积障碍,等。问题在于,今日改换的同类新药,其未知副作用可能更上一层接。(新药问题后面另谈。)

从抗菌素的作用原理看它对人体细胞的全面损害。

如质膜*害,即抗菌素一般作用于细菌胞膜,深则累及膜质细胞器。单细胞生物是一切后生生物的鼻祖,人体即由亿万单细胞组成,故而使用抗菌素对有机体的隐形损害程度目前无法估量,但你此后之患病,未必没有它的因素。再者,使用各类抗菌素相当于进行耐药菌株的快速人工选择,结果形成人与细菌的恶性“*备竞赛”,由于细菌的裂殖周期最短只有20分钟,其变异频率或突变累积速率比人体高得太多,因此,放在一个长远时间段上考量,人类最终必输无疑。

许多疾病完全是药物中*的后果,或已明确是药物治疗的并发症。

例如:亚急性脊髓视神经病(SMON)与氯碘羟喹类药物有关;胎儿畸形与丙咪嗪、性激素、抗肿瘤药以及苯妥英钠、奎宁、安定等常用药有关;麻醉药易致神经系统或脑组织损伤;抗凝药易致眼底出血、内脏出血或脑出血等;扩血管药和利尿剂会引起钠水储留和电解质平衡紊乱,且最终导致降压无效;所有药物均不同程度地引起肝损坏、肾脏负荷加重以及其他多器官、多系统的显性或隐性损伤;等等。

许多药物会完全破坏人体局部组织结构及其生理功能。

例如:激素对靶器官的反馈性抑制。“替代疗法”不可轻用,如胰岛素造成胰岛组织萎缩(尽量不用),乱用睾酮造成睾丸功能完全萎靡废弛(小心壮阳药)。再如氨甲酰酞胆碱对心肌传导组织的不可逆损伤、布洛芬对胃肠道粘膜细胞的溃疡型破坏、木通对肾脏器官的衰竭性*杀,等等。

但,现在的医生正倾向予用“药物的海洋”来淹死你。

目前“大处方”满天飞,它早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安慰剂,而是典型的*害剂;再说安慰剂也伤人,因为现在临床上根本找不见纯粹用淀粉或蒸馏水制备的安慰剂,而是用不相干的化学药剂充当安慰剂。

早在19世纪后半叶,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就曾用这样幽默的警句告诫世人:“如果所有药物都被抛入大海,那么,这对人类是一大幸事,但对鱼类却是一大灾难。”

“医源性疾病”前瞻

文明化的发展势不可当,医疗复杂化与技术苛性化的发展也将势不可当,所以,不待说,“医源性疾病”纵深化和扩大化的前景势在必行。(具体到每一类病变上会怎么样,以及还会制造出什么千奇百怪的麻烦,现在都只能有所预感,却无法想象其细节。但通常,某种趋势最终所带出的后果,总比人们预先的想象要宏伟壮观得多。

未来的纵深发展,还会导出另外两类前所未见的大问题。一是“社会反作用”问题(道德或道统维系力问题);二是“自然反作用”问题(人为变革人种问题);而且二者互相影响,恶性循环。

前者仅以“孕期性别鉴定”以及“亲子鉴定”为例。性别失衡、性犯罪增加、性行为失常以及传统家庭结构进一步动摇,这是眼下己见端倪的例证。若引入随后下项问题,则必致社会形势大激荡。

后者仅以“基因疗法”、“克隆技术”和、“生物芯片”为例。

a.“基因疗法”涉及基因组合紊乱的远期效应问题;

b.“克隆技术”必从器官克隆、宠物克隆发展到人体隆,而越复杂的克隆对象越容易出现克隆失准或克隆突变问题;

C.“生物芯片”涉及人造智能和人造体能的重大后果,它将使所有“自然人”直接变成“后天智障人”和“无伤残疾人”。

总之,按照目前的思路和做法,一切“改善性”的初衷最终都不免演变为“恶性化”的后果。(就像科技发展史在其他各个领域所证明的那样。实际上,有史以来,人类行为的总体后果从未与其事先之企图或期望相吻合,可这丝毫也不妨碍人们照样有所企图,有所期待,还有更夸张的行为,以及更荒诞的后果。)

最后的箴言:保健、就医与用药原则

本文以论述“人体哲理”为宗旨,就主题而言,至此已告尾声。下面落于实用层面之所谈,因删减太多,省略太过,故而不成系统,仅供读者在大节上参考。(在原讲座里,此后的部分偏重。有兴趣的读者可留意我的有关讲座或其讲演录。)

保健问题专论

“健康”的概念。

由于进化病的先天性或先决性,也由于文明病的覆盖“与恶化态,人们今天所谓的“健康”其实至多就是“亚健康”而己。确认这一点有两项好处:1.不要关心健康评价,而要关心生活方式;2.不要动辄求医问药,而要提防医源损伤。

“保健”的概念。改“疾病一治疗”模式为“生活方式一自保健康”模式。

反“进化病、文明病、医源病”而动的三原则:1.抛弃人类优越论,承认自身脆弱;2.有限反文明而动,适度溯原始活法;3.医院,切忌滥用药物。当然,由于进化与文明己成定局,身陷其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拔着头发离地似的超然物外,因此,你必须仔细琢磨我所强调的“有限”、“适度”、“尽量”、“切忌”之分寸,其两难之困顿自不可免。

现在的“保健”全拿金钱来衡量,似乎花钱就能买来健康,其实恰恰相反。

因为,消费主义正是文明浊流的潮头,你花钱越多,一定受害越大。

以“衣食住行”为例:“衣”求素丝粗棉;“食,求原生果蔬;“住”求陋室阳光;“行”求短腿赤脚。

莫提“返璞归真气但求“顺乎自然”。

过度追求“返璞归真”,如山林别墅之类,反成奢侈,它要求更深地陷入文明竞争体制,更贪婪地攫取金钱和经济资源,否则无法支撑这种比现代普通生活方式更超前也更浮华的造作,故虚有其表而己。除非你能茅舍青灯、赤身裸体、采猎于野、耕耘自足、隔离文明、屏蔽信息、弃智绝学、拒斥新异、举家山林、自得其乐,但这等境界似乎连*帝时代的的隐士广成子和先秦时代的达人老庄之辈亦未曾企及。所谓“顺乎自然”,指既不与现实抗争,也不与现实苟同,内心边缘化,行为自主化,尽量采取与自然原生态相合或相近的简朴方式生活,此事说来容易做来难。譬如,唯有遵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节律(晚上七八点睡眠早上四五点起床)方可与人体生物钟取得深度协调,试问,仅此一项,时下几人能恪守无误?)

显然,这里最重要的首先是改变观念:摈弃“进化论”与“进步论”的浅层曲解,体察“今不如昔”论的深长意味。(此即人类文明中长存而渐衰的“保守”与“复古”的文化价值之所在。)

饮食问题专论

在对人体的后天影响因素中,“饮食”无疑占据了最大的比重。

反动于人类饮食进化序列。即奉行“以古为优”或“原始优化层级”的原则。

植食优于肉食、果蔬优于粮食、生食优于熟食、粗加工优于精加工、原生态优于人造物如蜂蜜优于纯糖、野生品优于培植品等。

“素食主义”并非最佳饮食结构。

谷物类食品的缺点:高能量、多谷胶、低纤维。长期大量食用玉米还引起糙皮病(皮肤粗糙褪色、口舌疼痛、消化道不适或腹泻乃至心理失调或烦躁等)。

先谈“血液循环系统”(大、小、微循环)的生理作用和机制,由此引出文明化饮食的三大根本弊端:(1)由高脂肪、高蛋白、高谷胶引起的“高粘血症”;(2)由高脂肪酸、高氮基酸、高丙酮乳酸引起的“酸血症”;(3)由低纤维素即精食和肠道壅滞即便秘引起的“血中*症”;(血液循环系统是保证代谢物输送和保持内环境恒定的基本环节,高粘血症导致肺循环和微循环不畅,酸血症导致机体细胞内环境紊乱,血中*症导致肝肾解*、排泄负担增重,凡此都造成全身性不良反应,影响广泛而深刻。)

不同饮食的胃肠排空时间差异。

以40岁男性为例,胃排空:果蔬类1~3小时左右;谷物类4~6小时;肉蛋类12~24小时。肠排空:果蔬类24小时以内;谷物类48小时左右;肉蛋类72小时以上。胃肠排空时间越长对人体越不利。

国人早知“精食”之害,故有《韩非子·扬榷》斯言:“夫香美脆味,厚酒肥肉,甘口而疾形。……故去甚去泰(太),身乃无害”。至于孔子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乃如鲁迅所言,是缺什么喊什么的产物,与“甚”、“泰”无关。

补充:关于“想吃什么就是缺什么”即“食欲天然合理”说的问题:

(一)总体不成立。主要受幼年饮食口味熏陶,尤其是父母煮饭烹调习惯之影响,故大多不能反映生理需要。

(二)否定态成立。如妊娠早期厌食与呕吐,是由于食物*素此刻最容易伤害胚胎,故属保护机制,应顺势禁食或少食,无碍胚胎发育。再如,儿童厌恶蔬菜有一定合理性,因为所有植物在进化中都产生*素以自卫,人体虽相应出现解*机制,然幼儿期尚未健全,故莫逼儿童过多吃菜,更莫吃新品种蔬菜。(当然现在儿童不肯吃菜,还与精细食品干扰正常口感以及缺乏必要的饥饿经历有关。)

(三)多食皆有害。记住,所有食品皆有害:a.本身天然含*;b.生产制备过程加*;c.代谢中间产物有*,如游离基等。故,不要对任何一种食品过于着迷,亦勿过量。实验证明饥鼠长寿而少病。

“金字塔阶梯型的果蔬主义”原则。

果蔬谷,量递减;肉蛋奶,各少许;多生食,忌油烹;低调料,半饥饱。此乃食物搭配的合理序列。此外,少食多餐,偶或辟谷,一如原始先民饭无定时、饥无定量那样。

附谈:四种味觉与饮食结构的关系。酸甜苦咸,甜咸位于舌尖,酸感位于两侧,苦感位于舌根。对甜的敏锐和喜好表达了对果蔬中低度能量的需求;儿童之天性尤然,故儿童食品全是甜食;成人不改,故世上只有“甜食店”没有“酸食店”。咸食酸食之好源于灵长目植食不足而不得不杂食化的需要,如日本称猴能吃草、芽、叶、果、根茎、树皮等种植食,外加蚂蚁、蜘蛛、甲虫、鸟蛋等。

烹饪选料底层化原则。

即原始反文明原则:粮要原粮,磨要石磨;菜要无化肥农药除草剂者;果以野果为优;肉蛋源以放养为上品;尽量不用工业化成品或半成品;越高档的餐馆越不进(首选自家餐,次选家常饭中小餐馆);越新奇的食品越不吃(不尝新花样);越复杂的烹饪方法越不用(如红楼梦茄子之类);越晚近的替代品越弃离(饮料不如白水,发酵粉不如面酵子,精配盐不如粗原盐等)。原始为优,朴素为优,简单为优,自然为优。

做到如上,难乎其难!这正是文明病不可杜绝之内因,但求“原则靠拢”而已。

寿命问题专论

“寿命”是什么?

分别讨论“生物学寿命”、“储备寿命”以及“现实寿命”的关系。

所谓“生物学寿命”,是指站在DNA和生物史的立场上看,任何物种的个体寿命仅限于繁殖后代的必要期限,也就是说,亲代超过繁殖旺盛期或子代成熟期就必须死亡,否则即相当于无效消耗生存资源,亦即相当于竞夺后代的生存资源,势将引发该物种的灭绝淘汰。在文明化以前,全球人类的平均寿命一般都被限定于39岁左右(黑猩猩37岁),故有“人活七十古来稀”之说。长于此者属生理储备之一种(一切生物及其器官均有“功能储备”),可称之为“寿命储备”,倘若对此进行群体性的过度调动,则不免危及种群延续。今日人类的“现实寿命”(亦可谓之“科技寿命”)普遍延长,实属一大凶兆,它的扩张幅度直接标定着人类失离于自然的险恶程度(常见有人为此而庆幸,实在愚不可及)。最后谈人类现实寿命延长的因素与后果,“因素”涉及人造生存资源不乏、育后时段和难度递增、弱化呵护的社会学必要等;“后果”涉及子代负担加重、社会危机加深、个体寿延抵销群体寿限等。

也就是说,“寿命”以种群延续为指归,超越这个需要的寿命都是对死亡的嘲弄。而“死亡”是一番清理,更是一种维护,其所维护的正是生命本身。故,嘲弄死亡就是嘲弄生命,而嘲弄生命必致生存颠覆。可以说,高寿缺乏生理依据(目前流行的各种“老年性疾病”原本属于正常的生理性退化),长寿缺乏生物道德(人为拔高的超额寿期无异于剥夺了子孙后代的长远生机)。死亡既造成恐惧也带来快感(恐惧为“趋利避害”的生理机制而设;快感为“苦乐均衡”的无聊解脱而设);请回顾一下老子的“顺乎自然”、庄子的“鼓盆而歌”和伊壁鸠鲁的死亡笑谈:“死亡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当我存在时,死亡不存在;当死亡存在时,我不存在。”

“天然寿命”的决定因素。此处所谓的“天然寿命”是指“生物学寿命”与“储备寿命”的自然压制或调动状态。其决定因素涉及如下两方面:从大处说,首先是“物种的存续特质”(性成熟期、繁殖方式、繁育周期、子嗣保存率等。乌龟长寿与其慢动作和子代低存活率相匹配;若自古规定全人类50岁后生育则可延寿);从小处说,则与“个体的生存特质”有关(包括先天特质和后天运气,如家族遗传史、家庭出身、生活方式、个人履历、外伤、战争,甚至配偶的贤愚柔悍等等);‘常听人说“人类的天然寿命应在~岁之间或之上”,纯属一派胡言。

人类个体的天然寿命不因科技发展而延长,唯因科技发展而调动一一所调动的无非是本不该随便调动的天然储备寿命而己。根据可比较的资料发现,进入科学时代的数百年里,人的最高寿限一直徘徊在岁或稍多,迄未改变。现代研究发现,10-12岁之间死亡率最低,约为千分之0.2;30岁时为千分之1.35;大约平均每八年增加一倍;70岁以上超过百人,即平均死亡率在10%以上;岁老人再活一年的几率只有1/3;死亡率曲线随年龄而陡升;比较于20世纪初,曲线形态变化不大,仅表现出从幼年到中老年的死亡率曲线下移,但至高龄,曲线走势倾向重合。(资料援引自〔美〕尼斯与威廉斯合著的《我们为什么会生病一达尔文医学的新科学》。下同。

康富特发现,野生动物一般不死于衰老,故,衰老的基因不被选择淘汰。衰老基因可能都是“多向基因”,即在青年期具有别样正常生长作用,故无“负选择”效应。反过来,又有某些看似病态的因素利于延寿,如导致痛风的尿酸盐是有害活性氧的清除剂,这表明尿酸随年龄而增高是一种代谢保护机制(这里再度提示,所谓“老、年性疾病”,要么属于生命周期的自然退化机制,要么还是储备寿命的调动维护机制)。

此外,衰老过程不可抗拒的原因很多。如:辐射损伤DNA,正常免疫化学反应损伤组织细胞,饮食代谢副产物堆积等等。譬如自由基与年龄呈正相关、阻挡自由基强氧化损害的氧化物歧化酶(SOD)与年龄呈负相关等等。

“科技寿命”的调动与构成:首先是由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和科技发展造成的生存资源相对充裕。其次才是:夭亡率降低;体力劳动强度降低、养尊处优的生活方式;老年期社会保障和医疗维护;濒死施救或限寿器官施救等。

如前所述,此乃个人的福音,却并非人类的福音。我并不反对人们努力延长寿命,但至少应该明白它的自然学深层含义。再者,对于现在到处兜售的滋补品和延年益寿药品,还是提高警惕为宜,例如听来格外诱人的“拟幼延寿法”(即幼儿期激素回补法,所谓“脑白金”之类,如此花哨的商业名称就像特别花哨的*菇*虫一样危险。属松果腺之MT,CT扫描10~19岁钙化5.4%,20~29岁钙化37.4%,60岁以上钙化67.7%;老年期服用可能致相关靶器受损,以及高血压、高血糖等过度调动危害)。我的忠告:不要轻信任何补品,更不相信任何补药,听凭自然,拒绝人为,则所获乃天地之大补。

个体寿命延长并不表示健康指数攀升,相反,它倒是文明态种系戕害的重要指标之一;当然,它也是“自戕性快感”和。自戕障眼法,的主要源泉之一。

所谓“自戕性快感”是指,对于眼下己经习惯的新近有害生活方式持以好评,对于沿此畏途继续运行的未来劣化生活方式抱以期待,非但欣然沉溺于自戕之境而不自知,反而想当然的或学理推究式的认为,此前偏于原始低级、偏于悠闲宁静的生存情状一定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殊不知心理上的苦乐悲喜感受本来是一个均衡的等值,倒是现实中的焦躁烦恼要素从来是一个动态的增量。这个“殊不知”的历史局限和心境屏蔽——或者那个纯属个人经验场域之外的“认为”——就构成了“自戕障眼法”的认识论黑洞。

锻炼问题专论

锻炼的必要性和度的把握。

原始人类或古人一般体力支出过度,所谓“锻炼”(当时大约还没有这般自虐的词项)仅指膂力与技艺练习,故,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与古希腊的初衷有差别也有延续:大众化与精英化之差别、业余性与职业性之差别、质朴态与商业态之差别、平常心与功利心之差别、示美与伤身之差别、玩乐与苦练之差别等等;所延续者,仅剩竞技和争强的形式还在轰轰烈烈地进行。现代之专业式“锻炼”,确如铁匠铺里的“锻打火炼”,不把一个病怏怏的面条人折腾成火辣辣的畸形兽似乎断然不肯罢休。不过,现代人整日价“坐以待毙”,也只好咬牙坚持玩玩这一类“西西弗斯滚石”游戏了,但,务必提请不靠体育吃饭的非专业界人士注意,“适度”和“悠然”才是强身健体的要诀。须知过度运动有害,运动员不健康,运动器官使用有生理定数,养尊处优之利首先在于不过劳。

心肺锻炼。

即增加每搏出量、每分搏出量和肺活量等。对中老年人还有促进冠状动脉建立侧支循环的作用。晨练慢跑或快步行走最佳,按中年、老年、暮年分级,以心率不超过,,次/分为宜。

舒展筋骨。

人类维持直立体姿依靠骨架系统和肌肉张力,肌张力是弱项,随年龄递减,故有老年腰腿痛之顽症,常被误诊为椎间盘膨出或脱出,其实绝大多数是由于肌肉萎缩和肌键僵化所致,骤然牵动,易致拉伤,随之肌肉痉挛,造成继发损伤。建议多做伸展运动,如体操、太极拳、瑜伽等。

游泳、登山、跑步、走路、跳跃。

38亿年的水生生物史,直到人类胚胎期仍在水中(羊水),故,游泳可列为首选(不过现代城市泳他,人挤如过江之鲫,消*如药液浸尸,令人望而生畏,嗅而闭气,且江河湖海之戏水,又难免腐臭污染之驱离,是以反倒未若如下各项);4亿年的陆生生物史建立起与之相适应的人体运动方式(也就是人类原始生理缔造期的走兽态天然活动方式),所以,继游泳之后(或除游泳之外),登山、跑步、走路、跳跃,自属最佳之原生态运动方式,建议平日以步当车,而且务求户外运动,同时建议登山多用手杖,以免伤膝。骑自行车略逊一筹,压迫前列腺,易伤膝关节。室内器械运动慎用,可列为最劣选择。

忠告:适当锻炼,户外运动,原始方法,量力而行。

更重要的是:保持心理健康,减缓现代文明生活方式带来的紧张、压抑和焦虑。

“健康”与“保健”前瞻

由于文明进程导致“健康—亚健康一失健康”之趋势,“保健”要求必定愈来愈强烈。此乃不良指标,却又不得不为之。

健康损失越大,保健强度越商,“药物保健”和“医疗保健”正呈上升势头,这又是一项不良指标,目前尚可加以抵制。

城市化以及旅游商业化等,导致自然态户外运动逐步消失或变形,成人运动龟缩于健身房,甚至儿童游戏亦多在室内或网上,这当然更是一项不良指标,目前已经较难解决。

饮食质量急速变糟,饮食保健问题迫在眉睫,但完全回归果蔬主义状态早已不可能,即便部分回归还要面临种植污染、违季催熟、农药残留甚至转基因作物等诸多威胁,这更是一项危险指标,必将引发全面危机。

因此,可以预想,人类未来不得不迈入“苛性保健”的境界,它的表现形态必须结合“文明病前瞻”和“医源病前瞻”来加以考量,如“基因工程人”、“器官克隆人”或“生物芯片人”的修复性保健。到那时,今日看来十分恶劣的“医药保健”大概已被看做最温和也最低效的儿戏了吧。

就医问题专论

以“医院”为第一原则。

由于知识爆炸和专业分化,再加上文明发展与疾病增添,从趋势上讲,人们只会医院,这是人类命运倾向倒霉的必然,但也因此,我们就不能不竭力抵制这个霉运,尽量减少它的危害,这就是“医院”的基础理由。(当然,我后面会专门讨论就医原则。)

建立“四不原则”:

1.无病不检查。

按照目前人类医院的检查手段,中年以上很少有人能完全健康,故定期体检只会引出“恐吓诅咒”的不良暗示效应。故,除非有明显不适,否则一般不去查体。当然,有必要强调两个前提:1.遵行前述保健原则;2.无明显不适或不良体征(后面谈)。另外,40岁以上者应常备自检包家验血压与尿糖。

2.微病不用药。

一般轻微不适不要乱用药,人体自会调节。甚至严重不适或明确病态,只要是可用可不用的药物,应取不用原则。如多发性感冒、3次/日以内的无脓血腹泻、无剧咳无脓痰的急性支气管炎、非急腹症性质的轻微腹痛、一般性的关节软组织损伤和疼痛,等等。

3、小病不就医。

一般常见病,尽量自行调养和休息,或少量用药,医院,以免被医家摆弄,终至于闹成身不由己大折腾的局面。如上述各病,谈如何自治(从略)。

4、大病不大治。

就算得了大病,医院诊治,也应尽量取保守疗法,甚至姑息疗法,如甲乙型肝炎、无剧痛胆囊炎或胆石症、脂肪肝、高脂血症、一般冠心病、多数中晚期癌症等。除非万不得己,拒绝大检查大治疗。只有如急性阑尾炎等个别病况,可酌情采用一劳永逸的疗法。

否则,要么为下一轮患病做好了铺垫,要么不免弄成人财两空的局面。

小病自医的基本原则:

常见病、多发病,均属小病(各病分述从略)。包括常见慢性病,所谓“慢性病”的本意就是治不了也死不了的病,因此,对待它当然以调养为主。如:慢性咽炎、胃炎、肠炎、胆囊炎、肝炎、胰腺炎、盆腔炎、附件炎、关节炎等,以及其他种种非炎性、结缔性、退化性、老年性疾病。(说明慢性炎症的组织学特征,从略。)

(一)原则上以调养为主。辅助治疗仅限于:a.临时消除痛苦;b.遏制急性发作;c.短阵缓药调理。(包括各种和缓的中药西药,间隔用药以利排出。要相信所有疾病均可通过改变生活方式而减轻或痊愈。)

(二)原则上以自治为主。注意事项:a.先要搞清病情;b.获得专业咨询意见;c.自学有关方面的知识。(中国传统文人无不深谙医道,现代知识人更应如此。要知道掌握具有针对性的医学知识并不特别困难。)

(三)在上述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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